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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百姓不断地更新周舍带来华亭县的贱籍女子的数目,而周舍和华亭县令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王跃看着脸色惨白的周舍,笑着说道,“周舍,你给我说说,你一共骗取了多少钱财?”
周舍以为王跃只是为了确定王跃定了他的诈骗罪,就是宋引章报仇,他连忙手段,“我没有诈骗她们的钱,都是她们自己给的。”
王跃就知道周舍不可能承认的,就笑着说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那这些女子现在人在何处!”
周舍被问及这些女子,就脸色煞白,却还是强撑道,“跑了!”
王跃看了华亭县令一眼,看县令也是额头冒汗,就拍了一下惊堂木,让两人都是一哆嗦,他这才呵斥道,“还在满口胡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我打,打到他招了为止。汪彩,你带人去把华亭县所有赌坊当铺的账本给我拿过来,汪荆,你带人去把和周舍一起的混混,都给我带过来。”
周舍被按在地上,看着将要打上来的板子,怒声说呵斥道,“王少卿,你欺世盗名,枉为青天,难不成都是屈打成招的吗?”
周边的百姓也议论纷纷,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没出结果就开打,实在不像传言中那么神奇。
王跃却不在意,他声音很是森冷的说道,“这件事,事关你的性命,你可以挨多少板子都咬牙不说,你猜猜,一会儿你的几个狐朋狗友,会不会像你一样不说实话!”
周舍听王跃这么说,就瞬间如丧考妣,只是他还有一丝侥幸,那些女子最后被他埋在什么地方,根本就没人知道,而且他故意说那地方闹槐,连上山砍柴的人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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