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话少的白秋瓷,嘟嘟囔囔讲了一大堆。
那副破防之后又强行嘴硬的样子,直接让时也同学憋笑挑战失败。
噗嗤!
“你笑什么?”白秋瓷真的破了,讲话都带上了哭腔。
时也徒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指。
把白秋瓷手里已经变成尖刀的画笔拿下来,同时安抚着她的情绪:
“小姐,我是书院的医科新生,每旬前三日的课业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什么意思?”白秋瓷动了下嘴。
“书院课程肯定不能不去,等结束了这旬的课程后,我再过来。”
背过身去的白秋瓷耳朵翘了翘。
她最近脑子灵光了不少,一下就听懂了时也说的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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