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钟指正审视着李一博,暗暗摇头。
不可能!此子虽有几分诗才,但身上缺乏那种能作出鸣州之诗的气质。
“呃……”其他学士微微错愕,心想钟指正是想冒充林师装腔作势?
然而,李一博却涨红了脸,道:“我怎么可能是林师!但也不怕告诉你,我是林师唯一的书童!”
他的语气中满是自傲,仿佛成为林回的书童是一件无比荣幸的事。
“哦?你是他的书童?”钟指正释然点头,“难怪!”
此时,钟指正对那位神秘的林师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见。
铭碑之诗、铭匾之诗,三首才气贯州以上的诗,即便是身为大儒的他,也只能仰望。
读书境界高,只能说明他刻苦且有天赋,但作诗却纯粹看才华与文道悟性。没有足够的悟性,心中有才气,也无法作出贯州以上的诗词。
世人敬仰能作诗词文章的读书人,正是因为能从他们的作品中提升才气,获得文道感悟。
“这位林师在何处?实不相瞒,大叔我很想拜访他!”
钟指正恨不得暴露三品大儒的身份,逼李一博带路,但他知道,不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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