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人被带下去后,孙同知眉头紧锁,低声对宋孜理说道:“大人,这柳想南等人突然倒戈,实在蹊跷,莫非背后有人指使?”
宋孜理沉吟片刻,道:“会不会是林回所为?他虽然才八品立命境,但据我所知,此人诗才惊人。那日的官府才气贯府异象,便与他有关。”
他站起身,在衙堂中来回踱步,缓缓说道:“柳想南等人虽非圣院学士,但也是有功名的读书人。若林回以贯府诗词为诱,让他们供出钱得春,倒也说得通。”
孙同知点头赞同,又问:“那眼下,咱们该如何处理?”
宋孜理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目光望向远处,平静道:“先找到林回,问问他究竟意欲何为。无论是林回还是钱府,牵扯都太过复杂。如今并非对钱府下手的最佳时机,毕竟秦游泰与我……”
他话未说完,但孙同知已然明了,点头道:“大人放心,我这就派人去寻林回。至于钱府那边,我会派人传话,问问柳想南等人究竟怎么回事。同时提醒钱得春,莫要联系秦大人,免得引火烧身。”
宋孜理点头道:“你说得对。秦游泰身为翰林学士,若钱得春颠倒黑白,跑到他那里告状,一旦秦大人在殿前上奏此事,恐怕连我也会被牵扯进来。”
孙同知拱手道:“下官这就去办!”
他转身离去,宋孜理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喃喃道:“钱得春,本官对你已是仁至义尽,别不识好歹,否则后果自负。”
就在此时,一名衙役快步走进衙堂,躬身道:“大人,君子书院的钟夫子来信!”
宋孜理眉头一皱,接过信笺,打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将信笺重重拍在桌上,冷哼道:“这钟夫子好大的口气!居然威胁本官,若不放人便是与君子书院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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