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郊外,望月亭
被傅余衡当众点名的苏南斐和苏同,瞬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魏忠君眼眸赤红,抹去眼角的泪水,那模样宛如受尽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可以倾诉的对象。
他身边的少年们也都攥紧了拳头,显然平日里没少受到欺压。
苏南斐起初有些惊诧,但很快镇定下来,正色道:“学政大人,剥夺学士乡试资格的权力,是圣院赋予我的职责!魏忠君故意伤人,险些要了苏同的性命,我依法判罚,天经地义!”
苏同也站了出来,故作痛心道:“学政大人,学生原以为您清廉公正,没想到为了一首鸣州之诗,竟颠倒黑白!我苏同何罪之有?难道只许魏忠君伤人,不许我还手自卫?”
他语气激烈,似乎占尽了道理:“难道出身卑微之人,就一定值得同情?学政大人可曾考虑过我们望族子弟的感受?我也是人,我被伤害,难道连自卫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番话立刻在亭中的学士中引起了共鸣,许多人纷纷点头,觉得苏同说得在理。
苏南斐与苏同并肩而立,眼中毫无惧色。
廖青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朗声道:“说得好!凡事逃不过公道二字,凭什么弱者就理所应当获得同情?”
林回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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