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官道:“殿下,自有准备,而且陵兵现在都敬着它,不敢骚扰追赶,只是此驴胃口甚大,准备的东西根本不够它吃,足足五匹马的马料都能吃得下,似乎还不太饱。”
赵倜笑道:“能吃是好事,在哪里呢,带我去看看。”
守陵官闻言前面引路,片刻后进入皇陵之间,只看这驴在太宗永熙陵不远处低头吃地上枯草,仿佛风卷残云,嚼都不嚼,眨眼地上便空出了一块。
守陵官道:“刚才给它送了食料等东西,早便吃完了,这不过是在打牙祭。”
赵倜点了点头,仔细观瞧,驴虽然生得高大,但下面四只雪白蹄子却显眼分明,若在马中便有个说法,叫做踏雪无痕,乃是罕见的宝马良驹,至于驴却不太知道了。
他此刻看这黑驴与华山陈家那幅图画上小驴几乎一模一样,尤其一只耳朵长,一只耳朵短的特征都分毫不差,而且一直维护永熙陵,已经能够完全笃定就是高梁河给太宗拉车的那头驴了。
这时驴也不吃了,抬头警惕观望四周,见赵倜站在远处瞅它,本不想搭理对方,但忽然之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竟挺起脖子“昂昂”地对着赵倜大叫起来,边叫边用后蹄刨地,形状似乎很不高兴。
赵倜见状眯了眯双眼,心中不由有些纳闷,这驴看样子对自己有些不善啊,哪来的这么大敌意?
他冲驴伸指勾了勾,驴哪肯过来,叫的声音愈发大,他不由负手向前走去。
驴不比那回初见,转身便跑,而是停止叫声,小心翼翼打量他,谨慎做出随时逃走的姿态。
赵倜和驴三丈远的时候便停下脚步,笑了笑道:“你都活了这般多年头,想必多少能听懂些人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