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木长有气无力:“又来做甚,要杀便杀,多言无益。”
赵倜摇了摇头:“我过来问殷散人一句话,散人回答了,是杀是放,我给散人个痛快。”
“好,你问!”殷木长眼中流露出一丝光彩,佝偻的身子略略直起。
赵倜笑道:“身为明教散人,自入狱以来张嘴闭嘴忠心不二,那我问你,你忠的是明尊,还是中原明教,或者太叔定乾?”
“啊……”殷木长闻言一愣,看着赵倜目光,脸色瞬间大变起来。
赵倜悠悠地道:“你忠心明尊,自当以经义行事,唯光明上,你忠于中原明教,自当以中原明教为主,你若忠于太叔定乾,太叔定乾已经不在。”
“我,我……”殷木长脑海之中不由一阵错乱,他由来性子直率,只知道为教中做事,却从未想过自己忠的是哪个。
可他忽然灵光一现:“我全都忠心不二,没甚分别!”
赵倜看他继续道:“明尊经义唯光明故,唯至善故,可如今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你们却四处联络,蛊惑人心,意欲起事,将良善百姓流离失所,战乱死起,不是与光明相悖吗?能说忠心明尊吗?”
“啊?”殷木长顿时一呆,随后脱口道:“我忠心的是中原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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