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道:“确实只是寻常沉香粉末,不过有一套法咒,赫连铁树施为时候心中默诵,巫教大厮乩说可以起到些许散灵遮运的作用,乃是巫术。”
西夏称巫为厮,巫教为大厮教,巫师为厮乩,大厮乩就是大巫师。
“太后信这些?”赵倜面无表情:“若是这些有用,两国征战何须那般费力,多多使用此种手段,只要能够稍微左右战场,怕胜负天秤便会有所倾斜了。”
李秋水道:“不过聊胜于无,党项巫术流传已久,朝上民间习以为深,哪怕就算心中不信,试试何妨。”
赵倜冷笑道:“没想西夏巫教居然有这般影响。”
李秋水轻轻摇头:“我国如今学佛者方才是多。”
赵倜看了她半晌:“太后学什么佛?”
李秋水道:“自然学师父所传。”
赵倜眯了眯眼睛,看来李秋水确实将扫地僧认为师父:“你可知当日扫地大师读的什么经?”
李秋水道:“我回大夏后曾经询问承天寺波照国师,言为无上秘传的大智度经。”
赵倜道:“太后可将此经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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