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微眯双眼,缓缓道:“水淹之事,虽能得行,但实在太过残酷,有干天和,轻易不能为之。”
众将闻言面面相觑,不由行礼道:“殿下仁德仁心,属下们敬佩五体投地。”
赵倜摇头:“都说慈不掌兵,但人道为大,余者次之,当谨慎而为……”
他说着向岸边走去,这时已经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远处的辽国兵马。
辽军原本在河岸对面建有哨所,但此段黄河十分宽阔汹涌,平时根本没有船只通行,两侧的哨所不过都是摆设一般。
此刻站在岸边低处,除了赵倜之外,其他人望不清那边情景,毕竟水面几里之遥,就算窄处也有一二里远了。
赵倜看了片刻,也只能瞧见辽军人数似乎不少,但却原地不动,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他想了想道:“去塔上一观。”
随后返回冰障之后,选择一座最高的冰塔,登至顶上再看,却是真切了不少。
只看黄河那侧的辽国军队该以万计数,骑兵步卒皆有,打着黑色的军旗,上方隐约有字,却是辨认不清是耶律还是萧。
而除了驻扎不动的军马外,后面远处似乎在忙碌什么工事,人头攒动,颇有几分热火朝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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