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街上住的顶多是一些商人,至于巷里则全是普通百姓,而瞅这白衣人形貌别说百姓了,商贾都不可能。
大概就是所谓的公子之流吧?和民间互相捧称的那种公子不同,恐怕是一个真公子呢,有什么特殊的家世背景,世家子弟,门阀子孙。
赵倜暗自摇了摇头,他对真正的公子并无太多好感,大乾建国之初,曾有一位民间吟游诗人写过一首诗,道尽了世上辛酸不公。
诗曰: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
赵倜不着痕迹收回目光,想继续向前走,不管这人来巷中做什么,总与自己无关,还是赶快上学要紧。
可他刚刚迈出一步,那白衣人忽然开口:“看够了就想走吗?”
赵倜身形一滞,缓缓道:“这位先生请了,在下并没有故意看什么,先生于路口现身,在下目光前视,想看不见都不成。”
君子趋吉避凶,该狡辩就得狡辩。
“哼!”白衣人冷哼一声:“伶牙俐齿,看你是个书生模样,倒难怪张嘴便为抵赖了。”
赵倜道:“在下……还须去上学,就不耽误先生了。”
“等等!”白衣人道:“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我先生,你瞅我哪里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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