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味道……”杨简搓了搓手,然后接过赵父递过的一只酒坛:“姐夫,这是什么酒?”
“烧刀子,你没喝过吧?”赵父道:“劲大的很,不比你平日喝的那些软绵绵果酒,没什么气力。”
“这个……”杨简不满道:“谁说我平日只喝那些果酒了,我也喝绿蚁酒的,绿蚁的劲就很大。”
“绿蚁酒?”赵父摇头露出些不屑:“绿蚁虽然有些力气,但入口之时还是太幽软了,虽然军中常喝,可也是那些去捞军功的世家子弟显摆豪气而已,还不如兵丁们喝的老白干爽口。”
“姐夫这就是瞧不起人了。”杨简不乐意道:“什么叫去捞军功的世家子弟摆豪气?那酒虽然入口绵软,但劲头却是不虚的,也是迎风软脚见倒,可比白干好喝多了。”
赵父道:“花里胡哨而已,哪有白干爽利,就别说我手上的烧刀子了。”
赵倜这时好奇道:“父亲,舅舅,绿蚁酒是什么?”
他知道烧刀子和白干,为市井常卖,百姓多喝的一种酒,玉江边的脚夫劳工就喝白干,因为价格低廉便宜,还有劲头。
烧刀子则比白干贵上一些,城中盛行,店铺商人,拳馆武夫都喝这种,就算是官府衙门中也不少人喜欢饮用。
只有文人不喝,文人还是多以果酒为主,自然也喝名酒,像昨日在太白楼莫寻上来的那些酒,但名酒也不是每个人都喝得起的,穷酸的文人还是很多。
“绿蚁酒……”赵父沉吟道:“绿蚁新酿的酒还未筛时,酒面浮起酒渣,色微绿,细如蚁,故称为绿蚁,天然芳香,口感醇厚,虽然也有把子力气,但价格昂贵,别说贩夫走卒,就算是一般的商户吏差也都是喝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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