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趁此机会,群起攻之,那便是天意了。
天若其亡,必令其狂,辽,这些年实在是有些太狂妄自大了。
这时军马继续前行,契丹游骑骚扰愈甚,但四十万大军哪里怕得这些,前方种师道授为先锋开路,两翼军马也都舒展出去,剪除契丹轻骑。
大军在下午时候推进到燕京城南十五里,赵倜闻听斥候禀报之后,微微沉吟,传令结营扎寨。
正常情况不会距离城池这么远驻扎营盘,但实在是燕京兵马太多了,足有三十余万之数。
这种情形太过靠近城池并无大益,且有种种弊端,所以赵倜下令提前扎营。
而宋军四十万,往前铺设修建工事,也有几里之远,待全部完成之后,最前端距离燕京恰好十里左右。
随后叫军兵轮流歇息,埋锅造饭,吃完晚饭赵倜帅帐升堂,诸将排座次然后议事。
这时两边各几十人等,加起来近乎百员,这还只是副将将军以上的人,至于参与不进议事的偏将指挥牙将之类,怕不近千名之多。
赵倜坐在帅案后的交椅上,目光扫向众人,道:“燕京已在眼前,斥候也都报告详细,各位有何陷城之策,此刻不妨道来。”
诸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容色显出激动,一副摩拳擦掌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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