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不同吗?”赵倜还真没料到这点。
“实有不同,淬炼的火候工序都不一样,农具怎能和兵刃相比,我是猜测公子用途,否则随意叫人打根铁条卖给公子不就是了?可过后弯了折了,却是败坏了小铺的名声。”老者道。
“原来如此,在下知道了。”赵倜点了点头,这老者说的对,兵刃的打造方法必然和农具不一样,兵刃不但要考虑锋芒,更要考虑刃身发力承力的点,而农具只考虑结实还有能撅动泥土就够了。
“那便不打扰了……”他说着走出铺外,心中未免怅然若失,居然白跑了一趟。
而西城铁匠铺太远,就算放学后也不好赶往,唯恐到了人家已经关门,只能等休沐假期再去。
赵倜一路回转,朝家中走去,待进入杏花巷推开院门,就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还有小赵灵的叫好声。
到了里面一看,却是赵父正在做床,此刻一张大床的板面床腿都造制完毕,赵父用兽皮打磨木面,发出那种粗涩响动。
这张床没有之前的厚重,但也很大,不过可以分开抬进房内进行楔铆,嫌不结实还可打上几根铁钉。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赶快和我将这床弄进屋里,装嵌后好吃饭。”赵父头也不抬地说道。
赵倜应了一声,两人把东西抬进屋内,片刻后组装完毕,赵倜试了试感觉还行,便出去吃晚饭。
饭间赵母又问了一次昨晚事情,赵倜含糊其辞,敷衍过去,赵母交待道:“若是发现动静,立刻呼喊便可,若真为华州杨家来人,倒不至于伤害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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