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程度的君子剑法,倒也算个苗子。”
赵青在台下低赞一声,拐杖头的青铜符文明亮得几乎要灼眼,“这‘仁者乐山’竟被他使出了‘守中带攻’的意境,剑里藏着魂,比那些只会摆架子的花架子强多了!”
颜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战意如燎原之火般炽烈:“来得好!”
他手腕翻转如流云,银枪陡然绷直如出弦之箭,枪身泛起淡淡的金光,枪缨红绸如跳动的火焰舔舐着空气,竟是儒家枪法中的“浩然式”。
这一枪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在身前划出半道圆弧,枪势如江河流淌过平原,看似柔和无锋,却将“仁者乐山”的刚猛剑意层层剖开、缓缓化解,正是以柔克刚的至理,枪风过处,连混沌气都化作温顺的溪流。
水寒剑与银枪在半空相遇,没有想象中的金石交鸣,反而发出如清泉击石般的清越声响,余音在擂台上空盘旋不散。
剑上的幽蓝寒气与枪上的暖金光华交织碰撞,化作漫天细碎的光粒簌簌落下。
词宋剑势不变,水寒剑如山峦压顶般缓缓下沉,每一寸移动都带着千钧之力,剑身上的山影愈发凝实,古松的纹理、清泉的涟漪都清晰可见,逼得颜文连连后退,靴底在木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仁者乐山’重‘静’,静中藏势,如山岳孕雷霆,方能克敌!”
词宋调动更多才气,剑身上的山影骤然暴涨,几乎要将整个擂台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