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冲动了点儿,但我也是为咱村子好,这样,我去求王瞎子,再找一个外村的神汉或者阴阳来帮忙,带上民兵,晚上我也跟着一起去,让你家狗蛋帮帮忙,行么?”
“都是村里乡亲的,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出事不是?”
“这样,等今晚的事儿过了,我去建设灵堂前披麻戴孝,后续...我叔在农机厂当厂长,到时候我求几个指标给三哥家当补偿您看怎么样?”
“嗬,呸!”
话落,一口浓痰喷到了桌上。
老村长看了看自己茶杯上的痰渍,又看了看老爷子,手里的拐棍几次举起又再度放下。
“爷爷,我说几句怎么样?”
老爷子雄起了一把,威武归威武,但气氛也搞僵了,看这群情激奋的模样,他这个当事人如果不站出来的话,在场的一小半人都等不到晚上恶诡敲门就得被自己人嚯嚯了。
张威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背,从前者的怀里跳下来:“王伯,披麻戴孝就不必了,我活着我就能穿,我不在了堂哥堂弟们也能替。但这指标最少四个,三个伯伯,我三伯母指名道姓一人一个,多的算您的情分我也接着,至于给谁就让我爷分配。”
“您要是同意,过了今晚明早就得启程,三天内手续得办完,要是不同意,这事儿咱们就当揭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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