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晚的高跟鞋啊……真好看,对吗?”
他喃喃,像是自语。
站在她身边的文雪有些鸡皮疙瘩,远离了他一些。
“喂喂喂,岳松,你小子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岳松回神,脸上浮现了一抹讪笑。
“抱歉,我一看见好看的东西,就是会这样……”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虽然它很危险。”
他话音落下,宁秋水已经来到了羊皮画旁边,目光在上面认真地一寸寸扫过,而后忽然说出了一句让众人头皮发麻的画:
“这不是普通的画……而是写生。”
“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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