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画眉二字,佳人似乎想到前日所发生的荒唐事,瞪了眼张虞,红着脸说道:“某要捣乱!”
用石黛画完眉角,王霁瞧着镜子里精致的眉毛,得意地笑了笑。
感觉到张虞的手愈发的不安分,王霁将其手从内衫里抽出,问道:“夫君与我成亲已有六、七日,算上夫君迎婚日子,在晋阳待了半月,不知准备何时前往左城理事?”
张虞半靠在胡榻上,牵着王霁的手,无奈说道:“我自上任以来,已有数月,而那王柔尸位素餐,久无委职。知我成婚,让我多呆几日,莫要着急前往左城。”
“我今前往左城,与其在那空度时间,还不如在晋阳多陪夫人。”
王霁坐到张虞身侧,问道:“夫君既言,今至左城空度时光,何不如从元常兄所言,夫君早谋出路,招募兵马,另选驻地?”
顿了顿,补充说道:“虽说王柔尸位素餐,但其却是你我世叔。济安如能谋得出路,且不与王柔所为相背,以他与父亲关系,应会同意济安所请。”
张虞沉吟几许,说道:“驻地及今后谋略如何,容我思量一番。”
见张虞不给自己答复,王霁脸色正了起来,说道:“夫君今在晋阳,如何能知何地便于驻扎?且又怎知王世叔无要任委于你?”
“当下夫君荒废多日,还需早些前往左城。”
张虞眉目微蹙,问道:“你我成婚才过六日,我若今时前往左城,那殊岚将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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