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君侯厚爱!”张既面露喜色,拱手说道。
“新丰往昔户籍殷实,今因兵戈而骚乱。卿如往上任,当以安抚民心,恢复生产为先。”张虞叮嘱说道。
“遵命!”
说着,张既心念一事,拱手说道:“禀君侯,既有一事,关乎农业之事,今不敢不报!”
“德容但说无妨!”
“禀君侯,关中之富饶在于郑白二河渠,然自先帝以来,陇右叛军四起;及董卓西迁长安,关东群雄逐鹿。兵戈混乱之下,郑白二渠已多年未经修缮,泥沙淤积,灌溉水流渐少。”
张既整理思绪,说道:“今年夏季,大雨二十余天,大风如寒冬,虽未令口粮减产,但往后若是旱洪,而郑白二渠泥沙淤积,则必伤农事。故既斗胆上疏,君侯今岁闲暇时,当发关中百姓修通河渠,以防万一之事。”
“善!”
见张既关心农事,甚有远见,张虞点头赞扬,说道:“德容见解深远,孤险忘关中之根本。今下孤遣人前去勘察郑白渠,若河渠淤积不通,当征发百姓疏通。”
“君侯英明!”张既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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