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虞认出自己,青年急忙说道:“仆生母为程夫人,昔在雒阳时,与君侯有故交!”
“程夫人?”
张虞在脑海里顿时想起旧人,问道:“令堂今下何如?”
“君侯,家母前岁受惊去世,今家中仅剩仆与家妹。”青年人神情伤感,说道:“家母去世前,曾叮嘱仆有朝一日可寻君侯!”
张虞大为感叹,说道:“令堂于我有恩,我今入长安,本欲寻机拜会,不料竟已去世。”
说着,张虞打量眼前的年轻人,大体便知其前来用意,无非是遇见困难,或是说想求份官职。
考虑到程夫人当年相助之恩,张虞沉吟了下,问道:“不知君姓名?今有何才干?”
“仆姓陈,名詹,字公章,随大儒文仪公习《左传》,粗识些经学。”陈詹恭敬说道。
“文仪公?”
张虞微微蹙眉,中原有名号的文士太多,他实在不能认全,遂看向郭图。
郭图知之不少,低声说道:“文仪公乃南郡章陵人,其姓谢,名该,研修《左传》。今虽三旬有余,但才华出众,随学门徒已有上百人。因战乱之故,滞留于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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