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披着大氅,坐在床边,问道:“你为何部兵马,大房岭有何紧急军情?”
胡骑单膝而跪,整理思绪,说道:“我本难楼单于帐下百夫长,两日前受命驻察大房岭。”
“昨夜黄昏,某见汉军候骑先行,令部下掠之,然汉骑骁勇,部下多是败走。我潜行山岭,探查敌军数目。敌军扎营时,观其火光,其先锋兵马有三千,后续带马步卒稍多之,应不下五千人。”
“甲胄如何?”蹋顿问道。
胡骑说道:“天色太黑,仆未见汉军甲胄多寡,但据交手候骑言,候骑人人披甲。”
“张虞所遣援军或是精锐啊!”
蹋顿如有所得,说道:“步卒携马,非精锐之军莫能有!”
说着,蹋顿忽而发笑,左右之人皆感疑惑。
“大王何故发笑?”辽东属国单于苏仆延问道。
蹋顿收敛笑容,说道:“张虞所遣援军皆为精锐,其数在万人上下。此番如能击溃援军,张虞将元气大伤,往后将难以逞凶!”
“况潜行山中行军,我军若封堵险要、山口,敌军进退不得,岂不悉数被擒。万人甲兵、牲畜皆能被我乌桓所获,我乌桓将能凭此大涨军力,幽燕将为我部之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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