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然!”
田丰语出惊人,说道:“公孙瓒今下盘踞幽州,已为我冀州之患。若张虞不讨幽州,则我军迟早必伐幽州。故以丰之见,今不如遵从天子诏令,与张虞共击公孙瓒,以扫平疆之患!”
“那岂不与张虞共分幽州?”审配问道。
田丰冷笑说道:“张虞伐幽州需从代地出兵,跋涉数千里方能至幽州。我军纵与张虞共分幽州,试问幽州与谁毗邻?”
“我军毗邻幽州,待张虞撤走,明公遣将攻略幽燕,则张虞空费兵马,却为明公做嫁衣。诸子目光局限,不能远谋,仅能近视!”
“我军能取幽州,莫非张虞不能取邺城乎?”
逢纪不满田丰态度,反驳说道:“上党临近邺城,我军北取幽州,张虞出兵击邺城,我军则有覆灭之危!”
田丰摇头而叹,说道:“邺城城高且坚,岂是张虞骤然能破。以邺城而御张虞,分兵别取幽州,再袭击雁门。彼时张虞久攻而不克,再闻北疆之变,势必撤军回晋,故有何忧惧?”
“那二公子呢?”
逢纪恼怒说道:“你莫非欲害二公子性命?”
“况邺城之于明公,如京畿之于本朝。贼人久围邺城,岂不让世人耻笑明公,并动摇帐下兵吏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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