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不敢谈及!”
张虞微微而笑,为钟繇倒了杯蜜水,说道:“关东诸雄名托义兵,实则各有算计,迟早分崩离析。董卓秉持国政,朝堂诸卿不服,京畿必会生变。”
“天下将崩,而虞才疏学浅,幸上党士民相拥,方得有贫瘠之地,虞不敢妄图大事,仅愿庇护三晋之民,而后再观天下变化。”
钟繇失望而笑,对张虞的回答很是不满,说道:“若济安之志,仅限于此,恐繇需拜别济安了!”
闻言,张虞神情微变,拉住钟繇的手臂,正色说道:“虞有大志,但谋略短浅,望请元常赐教!”
说罢,张虞作揖长拜,神情诚恳。
见状,钟繇坐回榻上,问道:“繇愿闻君侯之志?”
张虞沉吟良久,他有后世之记忆,很清楚东汉注定灭亡,他初见钟繇实不敢轻易吐露大志,故有之前那番回答。
微吐了口气,张虞下有决心,笑道:“我愿说,但恐元常不敢听!”
“请君细言!”
张虞上身板正,手按剑柄,沉声说道:“恕虞直言,汉至今下,国祚衰微,积弊已深,四夷生怨,百姓沸腾,若欲清平天下,需如朽屋毁而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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