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说道:“自丧乱已来,民人失所,今虽小安,然服教日浅。所下新科,皆以明罚敕法,乃是国策之根。然所领九县,疆域初定,人心浮动,如依严法治之。恐或有不从教者,有不从教者不得不诛,此非合大王教化之意。”
“昔先王治天下,辨九服之赋以殊远近,制三典之刑以平乱。仆以为章陵郡依远城新邦之典,其民间小事,使长吏随机应变,上不背正法,下以顺百姓之心。比及三年,民安其业,南方承平,然后齐之以法,则章陵郡安矣!”
杨阜这段话不难理解,无非是章陵郡初设,又临近边郡,今因兵事之故,无非依照内陆郡使用严法治理,更应强调长吏手段的灵活性。如有不顺敕令之人,如果依照制度处罚,恐会令百姓不满,会让江东之人得利,故只要不违反律法,不如让长吏随机应变治理。
及唐灭南方之时,天下归一,章陵郡民习惯了唐朝的治理,那么后续便能尽依唐制治理。
“卿未治郡,便知治郡之要,孤心无忧尔!”
张虞笑了笑,说道:“章陵郡事尽依卿之意,稍后侍从将授印绶于君。”
“遵命!”杨阜领命而退。
及杨阜告退,郭图出声说道:“今班师长安在即,荆州诸郡虽有郡守,但却无刺史料理政事,还需大王择选贤才出任。”
“荆州刺史?”
张虞沉吟少许,看向众人问道:“诸卿可有适宜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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