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迟疑少许,说道:“使君功绩甚伟,然世间嫉者众多。陛下难免有所纰漏,何况使君自灭蜀以来,尚未拜谒陛下。”
满宠眉目微凝,说道:“以子敕所言,莫非以为朝廷有官吏弹劾某?”
“仆初入仕途,暂不敢胡言。”秦宓说道:“仅是使君自汉末以来,便追随陛下效力。而以使君韬略,今灭曹操大事,陛下岂会不问使君?”
“哼!”
满宠冷哼了声,说道:“今下归国,我当让陛下及公卿知我灭蜀大功。”
沉吟了下,秦宓说道:“使君性情刚直,但直则易折。以仆卑鄙之见,卿归京之日,不如戴角巾入私宅,闭口不言平蜀之事。若有问者,辄曰:‘圣主之德,群帅之力,老夫何力之有焉!’陛下闻之,当会大悦,更能令小人惭愧!”
满宠不以为然,说道:“委屈之事不向外人倾诉,世人岂会知我功绩!”
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满宠偏向秦宓的揣测,即有小人堵塞言路,并隐瞒了他所建立的功绩,方才有不用他出征之事。
在满宠为自己不受重任而忿忿之时,却见侍从趋步入内。
“使君,高顺知使君将离蜀,特来拜谒使君。”侍从道。
“请其至此相见!”满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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