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冀连连点头,笑呵呵说道:“除腿脚外,别无大问题。过些日,待天气暖和,我准备归乡祭祖,以告慰祖先之庇佑。”
张虞说道:“父亲北上祭祖,若需钱财、人力可告于下人,此行不可草率,以损皇家威德。”
“记得,一切听礼部调度!”
“善!”
莫看张冀作为父亲,但在作为皇帝的儿子张虞面前,已有了间隔,颇是拘束。
前些年,侍奉张冀的妃嫔怀孕,张冀生怕张虞晓得生气。在皇后王霁的安排下,那妃嫔成功生下一子。而张虞得知后,为父亲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
去年四岁生日,张虞颇是大度,让人册封幼弟张汤为魏王,可不用到封地就藩,而是陪伴在老爷子身侧。
望着热闹的宫宴,张虞心生感慨,自己奋战十五年而定天下,终究达到旧时自己许下的诺言。
欢喜归欢喜,但在闲暇之时,张虞却不敢忘公事。
“丞相,正旦之后便是春时,春雨能否如常,关乎今岁能否丰收。而朝廷去岁颁布水利法以来,诸州郡纷纷响应,卿当与尚书令共督水利,此事不可不察。”
闻言,钟繇当即起身,答道:“臣已与尚书台商议,今夏遣使巡查诸州水利。如凉州刺史韦康上疏兴修水利,广屯耕田,实边以固国防。故今请朝廷遣使巡查,以便实地勘探所开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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