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这一家子,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红果那小姑娘年纪还小,可别给吓坏了。
男人扯着郝老汉的胸口,把他从东拉到西,又从西拉到东,情绪激动的嚷嚷道:“老东西!别以为你年纪大我就不会打你!这两天买卖不好老子正窝火呢!你还教训上……啊!!”
韩登抢在凌晨前面,飞起一脚就将男人踹的直直飞了出去!郝老汉也和扶着他的红果失去平衡一起摔倒在地上。
凌晨看了一眼韩登的后脑勺,扭头走到郝老汉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没事吧老丈?”
郝老汉气的胸腔起伏不定,对凌晨摆了摆手,喘着气看向撑着地爬起来的男人,家丑外扬的难堪和客人面前家中大闹的失礼,让他又气又羞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一手扶着腰咬着牙站起身来,目光狠厉的看向面前的韩登,又冷哼着对郝老汉骂道: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硬气呢,原来是找到下家了,你是准备把我娘子和女儿分给这两个么?别忘了出嫁从夫、有子从父的道理,她们的去留是我决定的!”
韩登懒得跟他废话,抬起腿一脚踩在桌子上的长刀刀尖,将刀踩飞起来,握住刀柄后挥手一扬,将刀丢到了男人手中。
“不要废话了,来,砍我。”
郝老汉和红果、以及跑过来扶住他的翠草婶子都被韩登的这一骚操作给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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