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铃响了,该上班了。
大殿后面的建筑维护的还行,房顶的瓦片明显被修缮过,能遮风挡雨正常住人。东侧殿前摆着一方圆桌,三个人围坐在一起,举碗碰撞,酒水撒出陶碗,还真有点梁山好汉那味儿~
最吸引眼球的是一个胖大光头,在月光下,他的脑袋顶比大灯泡还亮,脑后的褶子叠出好几层五花肉。眯眯眼,肥大宽胖,一身土黄色的僧服如同床单披在身上一样松弛。
第二个身材矮小,尖嘴猴腮,但两个脸颊上全是向外张的钢针胡,两脚踩在凳面上蹲坐着,手腕上还有皮制护腕,这家伙后背腰带上还插着两把交叉的短刃。
最后那人一身秀才灰衫,戴着读书人特有的方巾,相对于大胖和尚的慈眉善目和矮矬小贼的阴险狡诈,他看起来要面善温和的多。但凌晨没有一点小瞧或者放过他的意思。
当你在一群特征鲜明的人里看到一个平平无奇甚至有点透明的人,不要怀疑,他可能不是最厉害的,但绝对是藏的最深的。
这个公式百试百灵。
简单盘算了一下后,凌晨习惯性的甩了甩手中的震雷棍…呃,震雷斧……哎管他呢!反正就是活动了活动手腕,径直奔向了最小的那个矮子。
为什么挑他?
因为凌晨有点担心这家伙跑起来自己可能会追不上,藏起来可能也找不到。
那胖和尚和书生完全不用考虑,他俩一个肥成赛大象,一个空虚空子转世,这要是还能跑了,公爷我当场就把这张桌子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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