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自己委曲求全、屈身事贼,也只能堪堪保住性命。如今歹人们被仇家寻上门,外面方才的打斗声她是听见的,这人是会放过自己,还是杀人灭口,只有天知道。
早在被他们玷污清白之后,她就不想活了。可又一想到家中的父母,临死前怎么也要见上他们一面才肯甘心啊!
听她哽咽着哭诉完自己的悲惨遭遇,请求凌晨饶她一命后,凌晨不由得在心中长叹一声——
造孽啊!
大郑虽然已经成功立国,但是许多百姓明显还生活在旧的秩序中。
在大多数人的观念里,新生的大郑能坚持多久,完全是一个未知数,搞不好可能还不如大周存在的时间长。所以大伙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往心里搁。
乡野绿林尚且如此,地方州府又是怎样一种态势,跟开盲盒一样刺激。
统一天下只是开始,后面的路才难走呢,我辈,任重道远啊!
——
被一巴掌扇醒的韩登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望向炕边。
凌晨俯身上前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拉了起来,用十分关切的口吻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在挣扎,是不是梦里谁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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