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兄,我们是去码头搬木箱、扛袋子呢,还是给哪个大户人家装卸东西?”凌晨挽起袖子,干劲满满。他已经准备好放下身段、摆开架势,好好忆苦思甜一波了。
当年在江淮军的先锋营,虽然他嘴上一直在抱怨骂娘,可手上的动作却从来没有停下过。伍长的鞭子确实起到了一定的辅助作用,但主要原因还是他本身就是个很负责任的人。
况且,当那种大汗淋漓的酣畅和痛快充斥全身时,不禁让人觉得身为男性实在是太棒了!
拼尽全力累到瘫倒在地,任由雨水冲刷脸庞、浇透衣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听到心脏传来剧烈的跳动,只有无限接近极限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活着。
干就完了!来吧!!
“为何要搬东西?我们是去做工,又不是干苦力。”路云知听到凌晨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啊?
这……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凌晨疑惑不解的问道:“那我们去做什么工?”
路云知胸有成竹的拍了拍凌晨的胳膊,示意他不必多问,而后就大步向前走去。
凌晨满腹疑窦的立在原地,望着路云知胖大的背影挠了挠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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