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硬榻上爬起来的凌晨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所以腿肚子不出意外抽筋了。那种绝妙的酸爽感让他闭嘴不言,只是一味的扭曲着身子在硬榻上蠕动。
路云知就有经验的多,他没有像凌晨那样睡在窄窄的硬榻上,而是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收拾,推到另一边的硬榻跟前并成一张宽大的床,刚好足够放下他横向生长的胖大身体。
昨晚那姑娘也太主动了,聊着聊着就哭了起来,向凌晨诉说着生活的不易、客人的刁难、身世的不幸和身不由己的苦衷。还钻进他的怀里嘤嘤抹泪,哭着让他带自己逃脱樊笼、远走高飞。
惊的凌晨绞尽脑汁才编出个“自己家里有只母老虎,凶恶的很,特别爱咬人”的故事,这才让姑娘罢了心思。
一怕夫人性情嗔,二怕误卿百年身。
黄蔷薇过庆元贞。
十月份的清晨还是很冷的,嘴里哈出的白气清晰可见,状似云烟。凌晨不断的搓着胳膊取暖,跺着脚和路云知走在大街上,有种当年在网吧包了一夜刚下机后的宿命感。
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分作两碗,浓汤下肚,顿觉酣畅淋漓。消极情绪滚开,持续战斗状态!
牙行的王小哥已经联系好了戴员外,约定今天下午黄昏时分去他家办理上门驱鬼服务。
凌晨给出的理由是:这个点刚好是太阳落山阳气渐散、夜幕降临阴气浮现,百鬼出门逛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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