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宗和点了点头,谨记住了。
他当然清楚自己的儿子十几岁时就因为贪玩自己学会了游泳,但从今天起,儿子就是只旱鸭子。他这么胖,说他会游泳谁信啊?!这不是欺负人吗?谁敢这么说,老夫就跟谁急!!
府衙大堂内,刚刚下值的官员们齐聚一堂,欢迎殿帅驾临荒州,莅临指导本地府衙的工作任务。
凌晨与他们一一见礼问候过后,就让他们都去忙了,临时加班谁受得了?他可不想被人背后蛐蛐。再说眼下幽州还忙着呢,大敌当前,哪有工夫在这里瞎扯淡。
最后,府衙大堂里只剩下了知府吕笃、郡尉田楷和别驾韩千载,路云知被段平拉进来坐在下首最末端作陪。
因为殿帅说,他在幽州的这段日子,都是路公子陪着自己一起视察民生状况的,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三好青年。
“听你这么说,那个阿里答很能打喽?”
凌晨双腿岔开坐在吕笃原本的知府大位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肘着扶手,撑着腮帮子,身子侧歪向一旁,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淡然的松弛感。
田楷面色愧疚的说道:“正是,此人武艺世所罕见,性情暴躁、手段凶残,迄今为止已经斩杀我七员上将了,军心动摇,皆不敢与其对敌,下头士兵谈之色变。”
“他现在到哪里了?”
“末将无能,被他破了居庸关,此时正在关内休整人马。等到三部联军的主力赶上,估计他就会来到城下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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