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是:凌晨作为殿帅,位高权重,又这么年轻,肯定很惜命,不敢贸然赴约。到时候大家各自推脱说工作忙,就不用见了。
但让应开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凌晨就这么水灵灵的走进了自己的军营之中,而且还只带了两个随从。
年轻,沉稳,有一丝成熟后的沧桑,但又难掩锋芒。
“晚辈见过应世伯。”
在中军大帐前,在数百虎贲的持械围视下,泰然自若,面不改色,感受不到一丝惧意。
相比之下,他的随从就有些逊色了,那个又高又胖的整个人缩着肩,腿肚子都在抖,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看向地面,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场面。
另一个背着弓箭的还好点,起码还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过不太自然的表情也出卖了他,遮盖不住内心的紧张。
将视线从段平和路云知的身上移回来后,应开疆看向近在咫尺的凌晨,内心感慨不已,自己……真的老了!
“贤侄,请~”
“世伯先请~”
大帐里很宽敞,巨大的屏风将后面睡觉的床铺和前面的案桌、议事桌椅分开,右边放着木头架子,挂着头盔甲胄;左边放着堆满军报的桌子和放置武器的架子,后面还用石头围起来一个火堆,三角架上吊着一口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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