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这样的开国君臣,林济远也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监督纠正他们了……
要不……打不过就加入?老夫也旷个工去?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立刻就被林大人摇着头挥散在了脑海中。真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老夫这样兢兢业业、清正廉洁、刚直不阿的人都被他们影响的生出了这般懈怠心思,这还得了!!
不行,必须把他们扳回来!
“我说林大人,您老这个年纪,怎么还这么元气满满?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看看我在干什么?这种小事你随便派个采诗官来记录一下不就得了,何必亲至?”
干燥的牛圈里,一身粗布麻衣、胸前挂系着皮革围裙的凌晨正在跟几个乡民合力给母牛接生。
刚刚落地的小牛浑身湿漉漉的,正在曲着前蹄努力的尝试起身,地上的胎衣和血水散发着淡淡的腥烘味,母牛歇了一会后,转过身来,低下头去吃破裂的胎衣。
“老夫就想亲眼看看,你在家做的什么大事。”林济远一身儒服常衣,站在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乡民提来一桶清水,拿起葫芦瓢舀了水后,给他们挨个冲洗手臂。凌晨清洗干净后,甩着手上残留的水渍,把围裙解了丢给乡民,伸手示意林济远一起去牛栏外。
阳光炙热,空气中隐隐可以看见扭曲的热浪。成排的土砖房里,大小不一的耕牛或立或卧,有的闭目休憩,有的咀嚼反刍,耳朵时不时的扇动着驱赶蝇虻。
林济远很自然的从凌晨手中夺过他的蒲扇,一边给自己扇着风,一边思忖着询问道:“这牛场里总共有多少头耕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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