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样的存在吧。
那东西远远望去,似乎并非生物,而是某种概念的具现——腐烂的皮毛裹着人类颅骨,尾椎骨节串着生锈的钥匙,爪尖滴落的不是血,而是滚烫的沥青。
祂端坐在由各种残骸和生物牙齿熔铸的王座上,每当祂咀嚼信徒献上的脊髓,塔身就会渗出更多荧光黏液。
这对于所有的老鼠来说,仿佛是无上的恩赐。它们纷纷跪在地上,举起自己脆弱的双爪,接过黏液并灌入口中。
在王座边,鼠将军与鼠祭司分列两旁,他们代表着老鼠阶层的最高位,是各个氏族的族长、各个军团的领导者、各个教团的祭司长。
“你是说……西南战场上的防线被突破了?”
不知情绪的沉闷声音在这片尖塔的顶端响起,嗡嗡的声音如精神波动灌入在场所有老鼠的耳朵。
那是恶鼠的声音。
一名鼠将军颤颤巍巍地点着头。
“虚空,虚空!卑鄙的四神,你们怎敢欺骗于我!”
恶鼠尖声叫着,愤怒的情绪高涨。插入云端的废气尖塔随着祂的情绪颤抖,大量的能量喷涌而出,狂暴的气势向周围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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