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死灵之龙缓缓睁开了眼睛。
头骨内的魂火剧烈地摇曳着，这表明死灵之龙的状态并非表面上那般平静，就如同血肉之躯在剧烈喘息一般。
而卡纳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水晶球，不放过融入其中的每一丝雾气。
“成功了吗？”死灵之龙问道。
卡纳没有回应，只是死死地盯着水晶球。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脸上才缓缓扯出了一丝微笑。
“应该是成功了。果然，以试炼之塔为核心，借助你的力量作为引子，那些死去的守夜人的灵魂得以回归。
很好，非常好，这正是我期望看到的结果。”
卡纳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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