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有若无地重量,此刻却如同千斤一般地砸在杨剑的手上与心房.......
他颤抖着点燃三支香,然后又颤抖着插进香炉里......
“你大哥叫马报国,你干妈叫闵春燕,他娘俩是同一年走的,唯独把我自己丢在这人世间。”
马玉龙的声音,掺杂着许多情感,有悲痛、有怨恨、但更多的却是伤感,甚至还挂着颤抖与悲鸣。
“有人说,我能当上省委常委,是你大哥用生命与军功换来的晋升。”
杨剑不敢、不忍、望向马玉龙,他只能、只想、含泪听完马玉龙的讲诉......
而照片上的马报国.....好像好像马玉龙啊.....他的眉眼与轮廓......却永远定格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上。
这时,马玉龙伸出双手,颤抖着摸向儿子的遗像.....
没有子承父业,只有父承子志.....
没有养老送终.....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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