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老旧,慕临渊还好好宝贵,对他定然很重要,她没有直接上手。
“这是……”
“爷爷送我的十四岁生日礼物。”慕临渊的指尖轻轻拂过琴拨表面的花纹,“他说这能弹出最干净的音色。”
桑渝的喉咙突然发紧,直到慕临渊把琴拨往她面前递了递:“试试。”
她才小心地拿起琴拨,仿佛捧着一段失而复得的记忆。
当铜片触碰琴弦的瞬间,一串清冽如泉的音符流淌而出,德彪西《月光》的前奏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在她指下苏醒。
起初她的手指还有些僵硬,不同钢琴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可渐入佳境后,她像是找到情绪宣泄的出口。
她的琴声越来越流畅,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裹挟着这三年来所有的委屈、隐忍与不甘,在空旷的排练厅里横冲直撞。
最后一个音符余韵未消,桑渝的双手已经悬在琴键上方微微发抖,她发现自己的脸颊湿了一片,刚刚的感觉让桑渝久久不能忘怀。
“完美。”慕临渊递来一块深蓝色手帕,示意她擦擦汗,“除了第三小节转调时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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