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白了老头一眼无奈解释道:“哎呀!就是我那个嗜酒如命的爹,本来就够二的了,还在我们三十七房排二十二,所以我私下里都称呼他为高老二,不然都对不起这么多二。”
“就是我的这个二了吧唧的爹,本来极有可能成为琴道大师的他就是硬生生的被这些所谓的经史典籍逼成了酒蒙子。”
“我听房中的老嬷嬷讲,我父亲年少时在音律一道尤为聪慧,只要上耳听过的曲子,一遍就能记个七七八八,三遍就能上手弹奏,无论什么乐器几乎一学就会。可就是这种顶级音乐天才,却被硬逼着学习那些晦涩难懂的经使典籍。”
“可爷们儿你要知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再牛逼的天才也不可能所有领域都精通,于是我那可怜的爹从此便沦落成我爷棍棒底下的那个不孝子。不是记不住经史吗?那就打到你记住。不是背不下来典籍吗?打到你背下来。不是喜欢弹琴吗,烧了它,没有了念想就不惦记了。当我爹最后那一点尊严被无情践踏,最后那一丝梦想惨遭破灭后,人生最大的两个悲剧,踌躇满志与万念俱灰在他身上体现个淋漓尽致。至此,一个对人生失去任何兴趣的酒蒙子诞生了,也就是从那时起,高老二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时至今日,喝酒喝的他双手都自带SOlOBUff了,弹啥琴都是一个动作-------扫弦。”
老者适时接话:“你最后说的那句是啥意思我不明白,不过你举的这个例子真是让我感触颇深,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儿,可惜、可惜啊,一个在音律上有可能成为大师的天才就这样被埋没了。”
高阳直接摆手不屑道,
“这你就觉得可惜了?呵呵,这才哪到哪,只要学宫不在教材内容方面改革,你可惜的还在后头呢。”
老者面色一沉,“学宫的事不用你操心,也不是你一个娃娃能操心的。你还是继续讲你的‘因材施教’吧,我可不想花一百两银子只听你爹的故事。”
高阳一听就不干了,“我去,不是吧,我的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例子也举得你感触颇深,你还让我讲啥啊?就特么一个因材施教这么简单的事儿我还能给你编出花来啊?”
老者此时也不装了,言辞颇为严肃道:“那你总得跟我说个章程出来吧,不能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收一百两银子吧?就算抢,不也得动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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