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元婴期修士……”
站在书生修士消失的位置，苏十二不停地小声自言自语着。
眉头微皱，脸上带着几分困惑。
以他元婴期中期的修为境界，放眼牧云州，也算是佼佼者。
更不要说，他修炼有神识功法淬神诀，神识更远超同阶修士。
就算同为元婴期修士，也很难瞒过他神识才对。
这点自信，苏十二还是有的。
心中疑惑未消，苏十二也并未着急继续前行，而是收敛扩散的神识，在周身仔细扫视起来。
一连扫视十余遍后，苏十二方才停下，脸上也随即浮现若有所思的神情。
“空中残留淡淡的水汽，却并无半点空间波动。足以说明，对方也并非利用空间阵法脱身。”
“除非……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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