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及天道宫的太虚之境，但也是相差无几。
浓郁的天地灵气弥漫在小空间世界各处，被纳入此界的玄冰灵液再一次形成一处水潭。
潭底，冰球仙石沉在最底部，阴冷怨念也缓缓归于平静。
如此一来，不管玄冰灵液，还是冰球仙石，都跟在太虚之境时的状态一般无二。
不同之处在于，小空间世界尽在苏十二掌控之下。
只消一个念头，苏十二就能将冰球仙石从玄冰灵液当中取出。
只不过，苏十二如今修为实力，尚不足以克制冰球当中的阴冷怨念，更没找到其他合适的至刚至阳的宝物。
也只能暂时保持原状。
“嗯……真想不到，此番将这冰球仙石纳入小空间世界，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那阴冷怨念的力量不容小觑，倒是那突然冒出来的空间力量，更像是空间本源。
但空间本源力量，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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