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云可不是什么正常人。
“谷总，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啊，我之前就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我是说，我想让你们这些喝人血的玩意都进去蹲号子，对，所有人，现在你听明白了吗？”
“哦你应该没录音吧，来来来把手机掏出来打开录音我再说一遍，然后告诉其他人，有什么招都使出来，我都接着。”
谷立城……谷立城血红的眼睛都不会眨了，这人脑子肯定不正常吧！
旁边的吴俊贤及时掏出了手机：“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虽然他不知道周律师为什么要这么挑衅，但他很清楚，周律师好像很喜欢这种情况。
就……好像真的有点问题一样，他不单单要在法律上打倒对方，他还喜欢在精神上碾压对方。
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挑衅的……
不过既然周律师喜欢这个调调，那他吴俊贤必须得配合一下。
然后……周云笑得更开心了：“那我再说一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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