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玉那张漂亮的脸上已经满是苍白，她现在同样想不通，那个她眼里懦弱没本事的周云，怎么可能让马静怡专门来道歉呢！
看到马静怡道歉的样子，康小玉握着笔的手越来越紧。
其实她不知道，从她选择跟了江齐铭之后，她的心理已经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那就是，她只有在看到周云过得不好时候，才会舒服。
原因很简单，她抛弃周云，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就为了过得更好。
但如果周云很优秀，那岂不是说明她的选择错了，说明她的眼光有很大问题？
所以周云必须是那个被欺负的对象，只有周云越差，才越说明她的选择没问题。
而现在，律协的领导居然主动来道歉了，这让她难以接受，不可能的，她们在一起两年，她最了解周云了。
但这一幕就在她的面前发生，所以她坐不住了。
起身一路到了洗手间，看着镜子中那张精致的脸，康小玉第一次有了想法，难道自己做错了？
周云这边也有点诧异，他不知道那位范主任到底做了什么，不过看样子力道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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