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半蹲下身子接住晋阳小包子,轻声安慰道:“勿忧,兕子勿忧,阿叔无事,只是亲事受了点轻伤。”
晋阳公主仔细打量后,确认李元婴身上没有血迹,才放下心来,看向李世民,怒道:“阿耶,一定要将那些人枭首、腰斩、车裂!”
敢刺杀阿叔的人,都该死,还要死无全尸,不得超生的那种!
李世民抱过晋阳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会一起审讯人犯,我绝不会轻饶那些贼人。”
刺杀亲王,还是当街刺杀,更是在白日里,当大唐朝堂上下都是死人吗?幼弟并没有得罪什么人,除了魏玄成。一篇陋室铭,让他们两个早就尽释前嫌,成为忘年之交。
难道和幼弟最近做的事情有关?有人不想他帮吾出谋划策!
李元婴看到李世民眼里闪过的冷冽,在春桃服侍下穿好圆领衫,轻声问道:“阿兄怀疑和选花魁有关?”
李治接过春桃手里的玉带,帮李元婴束好,转到他身后轻拍后背,看到他没有打颤,终于放下心来:阿叔果然没有受伤,没有强忍着骗兕子。
李元婴白了李治一眼,说道:“臭小子,我连车都没下,怎么可能受伤?杞人忧天。”
接过春桃端过来的汤药,一口饮尽,说道:“我只是有点晕血,喝过安神汤就无事了。”
“晕血?”李世民如同听到无稽之谈一般,狩猎时数你能跑,怎么可能会晕血?还不如你砍人砍累了,更有可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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