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画目力惊人,未动神识,就已尽收眼底,细眉之下,明眸含笑,清韵流波,调侃道:“这位叫沈羡的学子,倒是个会说话的。”
“青羊观中诸学子当中,此子顽劣,可数一数二,倒似是转性了。”鹤守道人轻声说着。
说着,又翻看几篇,皆是中规中矩。
鹤守道人道:“天色不早了,如果薛姑娘无他事,贫道要闭关做功课了。”
薛芷画放下手中青花瓷茶盅,原本清冷的目光郑重几许,说道:“听说地榜七十一名,鹤守道人棋力惊人,技近于道,曾得棋圣赞誉,芷画也颇喜棋道。”
鹤守道人原本耷拉着的眼眸,轻轻睁开,打量着薛芷画,道:“你要和贫道对弈?”
眼前的小辈,竟和他对弈?
只是一个小小的第三境,而且是刚刚突破第三境,霞光虚浮,分明还未凝实。
薛芷画郑重行了稽首,道:“芷画此来,原有讨教前辈之意,如能侥幸胜上一招半式,前辈能否出手护持庆王妃母女一二?如实在不敌,也好回去和殿下请罪。”
太清一脉,以己心度天心,修的是道法自然,天道无情。
分明是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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