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俶沉声道:“你是来为林山求情的?”
钱烈心中更加失望,心中忍不住道:“到底谁为谁求情...”
可钱烈还是耐着性子道:“如果陛下想要对付林山,我想劝陛下三思而后行。”
钱俶道:“你是觉得,朕手下无人可用,一个玄剑宗,难道就要在朕的头上拉屎拉尿吗?”
钱烈正色道:“陛下,王家父子的所作所为,朝野皆知,陛下随便找个人问问,自然一清二楚,要是换个人,死上十次都不够,这一次撞在林山手里,要我说,死的好!”
钱俶厉色喝道:“你大胆!”
面对暴怒的钱俶,钱烈缓缓跪在了地上,继续道:“陛下,玄剑宗不可轻动,如今我吴国已经经不住这样的消耗。”
“就算王显贵王腾父子做的不对,也不是他林山应该过问的,他是什么身份的人?”
钱烈见状,也就知道自己恐怕没办法劝动这个蠢货了,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想到自从这厮上位以后,自己东奔西跑,尽力缝补,就没有过过几天安生日子,他倒是好,端坐在皇宫里边,吃喝玩乐,耀武扬威。
此刻的钱烈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想要摆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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