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至时,朱元璋已坐于中席。虽年过半百,却仍精神矍铄,虎目含威。朱标坐于左侧,神情温文,目中沉静。而在右侧,竟坐着朱棣。
朱瀚步入时,朱元璋抬眼看他一眼,眸中似有意味。
“皇弟来迟了。”
“臣弟罪过。适才在府中未及换朝服,略晚了片刻。”
朱元璋摆摆手,目光一转,淡然道:“你许久未入宫,今朝臣又说你王府密使频繁,朕倒想听听,你近日都忙了些什么。”
朱瀚心中一动,却不显于色。他走至席前,缓缓坐下,笑着道:“回皇兄,臣弟不过是老病缠身,常服药调理。近日略觉好转,便遣人出府采些药材,也与老友数人闲谈,未曾涉政。”
“未涉政?”朱元璋冷哼一声,“你这‘老友’中,有一个姓曹的医士,另一个却是礼部周侍郎的旧友。你当朕耳目尽失不成?”
朱瀚不惊不慌,依旧平静,“皇兄若信他们的流言,臣弟自当请罪。若信臣弟,那些人,倒该查查他们为何如此上心王府之事。”
朱元璋目光一闪,转而看向朱标,“太子,你说呢?”
朱标略一沉吟,起身拱手,“父皇所言极是。但臣儿以为,皇叔素来谨慎,断不致妄行。若真有异动,儿臣第一个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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