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罢了。
“躲我?”
男人哼笑一声,火气在胸腔里汹涌,“嫂嫂这么会挑衅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躲我,反而像在,遛我!”
能一次次从他手下逃脱,从京都一路逃到这里,她本事大着呢!
眼看人到了面前,乔嘉茵实在没辙,只好从靴筒中抽出短刀,对着男人:“别再过来了!”
景绽垂眸瞥了眼泛着寒光的短刀,没有丝毫惧色。
好像那东西就算扎进血肉里,也不疼不痒没有任何影响。
他还在继续往前:“跟我回家,嫂嫂骗我的一切都可以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之前一样,好吗?”
只要跟他回国公府,哪怕还像之前那样与自己虚与委蛇,也可以。
乔嘉茵手都在发颤,眼看刀尖要刺伤对方,只能举着短刀继续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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