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澈沉默着,指尖捏得发白。他让人将妇人和孩子妥善安葬,又命人将村子里的尸体全部掩埋,撒上石灰消毒。
“传我令,解除封锁。”风澈对跟来的滁州知府说道,“让healthy的村民搬出村子,另建安置点,病患集中到村东头的祠堂,派太医诊治。”
滁州知府面露难色:“殿下,这……万一疫情扩散……”
“扩散?”风澈冷冷地看着他,“你现在这样封锁,才是让疫病在村子里自生自灭,让外面的人恐慌逃难,反而加速扩散!若再敢阳奉阴违,本太子现在就摘了你的乌纱帽!”
知府吓得连连应是,赶紧让人去办。风澈则留在村子里,亲自指挥防疫。他让人将祠堂打扫出来,铺上干草,又让人烧了热水,给病患擦拭身体。
有个病患咳得厉害,一口血痰啐在了风澈的锦袍上。护卫们吓得要上前,风澈却摆摆手:“无妨。”他取出苏墨给的香囊,放在病患鼻前,“闻闻这个,能舒服些。”
病患愣愣地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渐渐有了些神采。
就这样,风澈在村子里待了五日。他每日亲自巡查安置点与隔离区,查看汤药的熬制情况,甚至跟着太医学习如何辨认疫病症状。苏墨给他的医书被他翻得卷了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
第五日傍晚,风澈正在灯下查看滁州府的赈灾账本,突然发现一笔赈灾款的去向不明。他立刻叫来滁州知府,厉声问道:“这笔五千两的银子去哪了?”
知府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风澈心中起疑,让人将知府看管起来,又命羽林卫去搜查知府衙门。
半夜时分,羽林卫回来禀报,说在知府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不少金银珠宝,还有几封与江南巡抚往来的信件,信中竟是商议如何截留赈灾款、哄抬粮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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