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渊如海?我岂能知道。”裴芾叹息一声,说道:“我们要做两手准备,如果陛下不以为意,那么就乘胜追击,一定要将贺家钉死,最少要让贺家丹书铁券上,去一死。”
“但更多的事情就不能做了。”
裴芾也不敢在嘉成皇帝目光下,做什么手脚。
即便宁国公府与武宁侯府已经势同水火,不死不休。裴芾完全没有想过放弃弄死贺家,但不是现在,要等一等风头。
“如果陛下之心,不在我家,哪就------”
“那就怎么样啊?”裴昭忍不住问道。
“还能怎么样?无非是雷霆雨露,具是君恩。”裴宣脸色难看之极。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一件小事,居然能搞这么大了。
“陛下会如此无情吗?”裴昭大吃一惊。“贺重安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家难道不是吗?”裴宣愤怒之极。
政治斗争,不都是这样。罗织罪名打击政敌。
裴宣对贺重安并没有多少恨意,只恨自己不小心,掉进贺重安设计好的坑里。但对裴昭十分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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