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今文学派的配合下,孝哀帝以《尚书大传》“百姓不亲,五品不训,则责之司徒;蛮夷猾夏,寇贼奸宄,则责之司马;沟渎壅遏,水为民害,田广不垦,则责之司空”为由,将天灾的罪责归咎于三公的身上。
但直到后汉的和熹皇后邓绥以“女君”之名临朝摄政,才终于正式将“灾异免三公”制度化,成为后汉的一大亮点。
而刘焉是太常卿,作为九卿之首有着优先进位为三公的资格。
不过其实朝堂上的老臣们对于这些其实也都不是很在意,尤其是现任的三公,杨赐担任过一次司空,两次司徒,现在又是太尉,谁还没当过几次三公呢?
当过一次有过这份殊荣就够了,在当上三公之时他们就想到了这一天。
虽说真的面临这一日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感慨,但倒也没有太过患得患失。
而袁隗看着这场面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去岁六月他便是在大朝会上,以太常卿的身份取代了在四月时因大旱被罢免的司徒陈耽成为了三公。
是的,几乎所有人在意的是这一次被罢免的会是哪一位三公,而非地方出现了何等灾异,后续又该如何救灾赈灾。
灾情再严重,不就是歉收或是绝收吗?
我家还蛮大的……咳,我家的粮食和田地还蛮多的,只要你们这群贱民抛弃户籍、售卖土地依附于我家成为奴仆就好。
这分明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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